作者| 把青
歌手的唱功和唱商哪个更重要?
围绕着这个问题,争论已久,尽管始终没有确定性的答案,但娱小兽之前在跟音综《百川乐时空》主创对谈的过程中,明显感受到,只要歌曲能够打动听众、产生共鸣,问题的答案并不重要。
在抖音最近的音综《百川乐时空》中,周蕙演唱了发表于24年前的歌曲《约定》,把一个大学生听得泪流满面。“我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唱歌给陌生人听,她当下那种最直接、最真实的反应,对我来说很有成就感”,周蕙对娱小兽吐露心声。
当这首比听众年龄还大的歌,打破了时空的限制,消弭代际的鸿沟,娱小兽想到,在以竞技为主流的音综模式下,或许在音乐性之外,以情感动人也是另一种打开方式。
《百川综艺季》另一档音综《百川高校生》也印证了这一想法。从Z世代高校生这一人群切入,音乐类型不设限,以音乐为媒介,将青春的朝气和热血挥洒出来。两档音综一静一动,但都将情感的力量注入其中,即使不以舞台为依托,音乐也能动人心弦。
随着综N代逐渐主导市场,音综后劲不足、创作力枯竭的问题逐渐显露出来。如今的音综已行至一个分水岭——继续做保稳却逐渐衰落的N代,还是放手一搏探索行业新的方向,这是内容经营者们正面临的问题。
《百川综艺季》的这两档音综,把情感作为节目和观众的桥梁,这种创制模式的全新探索,或许能带给行业带来一个新的着力点。
做了减法后,这档音综反而戳中了观众的泪穴
在此前跟《百川乐时空》的对谈中,导演吴群达、编剧宋静曾向娱小兽分享了节目的创制历程。回顾起整段采访,娱小兽最大的感受是,主创团队在努力做减法。
吴群达和宋静是何许人也?
他们曾有过《中国好声音》《中国达人秀》等国民爆款综艺的创制经验,即使这种需要复杂统筹的大型综艺也不在话下,但是在《百川乐时空》里,他却选择了这种轻量化的模式。用吴群达的话说就是,“做了十几年这种有舞台、灯光、音响和现场乐队的音综,这次想尝试点刺激的。”
对于节目的形式和内容,抖音没有做太多的规限,吴群达只收到了“真善美、合家欢”这六个字的要求。正是这种自由发挥,反而让人看到了音综的更多可能性。
在节目中,歌手周蕙唱了已经发行24年的《约定》,“这首来自上一代的歌还有人听吗”,有人不禁发出这样的疑问。事实上,不仅有人听,还有很多年轻人听。观察室中的张亚东擦起了眼泪,节目里的素人大学生也听得泣不成声。
“我高中的时候压力很大,所有人都不看好我”,正是这首歌,陪着这位大学生度过了一个个难捱的夜晚,而她在见到周蕙本人时,甚至没认出来这是原唱,音乐最抚慰人心的力量也在这样的瞬间得以体现。
当下音综的创制逻辑往往强调竞演、比赛,这样模式诚然在刺激性和紧张度上极大地调动了观众的情绪,不过在《百川乐时空》中,我们看到了音综的另一种解法——除了拿捏观众的肾上腺素外,还可以在情感上做文章。
而对于歌手而言,《百川乐时空》这种音乐先行的形式,不仅让音乐更加纯粹,也打开了让观众重新认识自己的通道,重塑歌手、音乐和听众之间的关系。
跟詹雯婷的“歌红人不红”相反,出道10年的王源正面临着人比歌出名的尴尬境地。即使已经发行了两张专辑,几十首原创歌曲,但不少观众对他的印象仍停留在那个唱《青春修炼手册》的小男孩。
在节目中,王源原创的《骄傲》是写给父母的歌,尽管在唱给长辈的时候,由于代际的差异出现了许多啼笑皆非的“尴尬名场面”:有空军阿姨指导起王源的唱歌动作,也有阿姨坚持歌词中“灿烂辉煌”的转调不够顺滑,甚至让王源都产生了自我怀疑。但当听懂这首歌所表达的含义时,大家都共情到了自己的亲子关系上,纷纷在录制结束后给孩子打去了电话。
观察室的杨迪也对王源的歌有所改观,“本来王源的歌不是我这个岁数和领域会去听的东西,但是通过这种方式,这首歌我听进去了。”杨迪感慨,之前每次录综艺到亲情部分,音响老师总是放“我的老父亲”,或许以后有了不一样的选择。
在《百川乐时空》的设置下,也让我们看到了,音乐在承担传递情感的作用外,还成为了连接不同世代人的桥梁。
“近些年很多音综,或以竞技为主,或过于商业化运作,但听到的大都是年轻人的声音,似乎TA们就代表了所有听众的观点和审美。真是厌倦了以人气和热度作为衡量一切的标准。”有网友曾在社交平台吐槽。
娱小兽注意到,在《百川乐时空》的豆瓣评论中,不少人都表示,自己是跟父母一起看的这档综艺。在垂类音综主导市场的情况下,这种对于观众群体不设限的“另类音综”,以更广的辐射范围,让我们看到了音乐是如何打破圈层,以情动人。
累计站外热点热搜76个、全网总曝光6.06亿+的数据,也让我们看到了,当内容创作者以更加包容的态度面对观众,也会收到观众更积极的反馈。
在高校生的音乐中,我窥见了当代音乐的横截面
如果说《百川乐时空》是一泉水,以温柔的力量渗透进观众的内心,那么《百川综艺季》的另一档音综《百川高校生》则像一团火,燃起了观众们的激情和热血,让人看到青春最肆意洒脱的模样。
在创制模式上,不难看出,《百川高校声》延续了《百川乐时空》在实验性上的尝试,由李健、王源等六位出道歌手作为学长学姐带队,在各个高校中挖掘音乐奇才。周笔畅、谭维维、刘雨昕、焦迈奇纷纷回母校搜罗音乐新生力量,初代校园歌手李健在国内综合类高校广纳贤才,在伯克利音乐就读的王源则带队海外高校团队。
让人感觉新鲜的是,《百川高校声》放弃了传统的导师学员模式,以“学长、学姐”身份反哺校园,削弱了竞技的残酷性,反而给人一种“传帮带”的温情效果。
不同于定位在说唱、原创等的垂类音综,《百川高校声》对所有高校学生开放,对主创团队来说,这样的设定扩大了素人的可选择范围,歌曲类型的不设限,也更能看到高校生们更真实的音乐取向。
Z世代这个群体,在当代似乎像一个展品,不论是消费品还是各类音综,都热衷于观察和研究他们。
不禁让我们发出疑问,究竟Z世代有什么不同?
伴随着网络时代成长的他们,接触信息的渠道更加广泛,Z世代常常被贴上“早熟”的标签,不过在《百川高校生》里,我看到了“早熟”的另一面——多元。
节目中,除了音乐专业的学生外,还有不少“业余”选手,甚至有学习珠宝鉴定和考古专业的学生。体现在选曲上,高校生们没有被当下的流行音乐文化牵着鼻子走,反而坚定在自己独特的品味上。
综合大学队演唱的《故乡山川》,将李健的原曲跟中国传统的呼麦相结合,赋予了歌曲第二重生命力。把中国传统乐器琵琶和流行音乐结合,自弹自唱原创歌曲《木兰》的钱润玉,也是伯克利音乐学院民乐社创办人之一。正如王源在节目中所说,“我觉得这个蛮好的,去国外传播中国的东西,而不是要只去吸收,我们也得反向传播”。
《百川高校生》以Z世代的高校生为切入点,既让人窥见了这一代的成长脉络,也更像是当代内地音乐的横截面,让这个世代的各种音乐声音,得以被听到。
百川化身“摆渡人”,打破综艺代际隔阂
《百川乐时空》和《百川高校生》两档音综看下来,我们发现,虽然是从两个截然不同的角度入手,但在创制层面却有着相似的底层逻辑——打造一个不设限的音综试验场。
看了诸多垂直赛道和内容加码的综艺内容后,我们想到,或许这种另辟蹊径以情感共振为切口,也是综艺“另类”的打开方式。
不过相较于市面上的“安全牌”综N代,创新往往伴随着风险,这也是不少公司跃跃欲试却始终无法落地的原因。如何最大程度地降低试错成本?
《百川综艺季》的“撒网式综艺”给了一个不同的解题思路。
在节目前期,百川联合了27个业内的综艺制作团队,通过样片的形式在抖音投放,最终筛选出六个团队。其实这种形式跟海外剧综的试播类似,不过在反馈机制上依托于抖音这个平台,用户反馈更加直观和快速,把内容决策权真正交付到观众手里。
从头部综N代观众的流失和《快乐再出发》《种地吧》等“小糊综”成为黑马,都不难看出,押宝式综艺逐渐势微。而当下综艺创作们一方面渴望突破困局,摸索出观众的口味,另一方面又常常沉浸于“我要我觉得”式的自我表达。
与其猜来猜去,不得其法,倒不如直接把选择权下放给观众。在百川负责人宋秉华看来,百川就像是一个“摆渡人”,将内容创作者的创意输送到观众的彼岸,也把用户的声音实时反馈给创作者。
影评人谭飞就面临着内容断档的窘况,“像我这类的老年人,也得有一些黄金档之前能看的东西,但是显然,现在的综艺市场上这类的内容是缺失的”。百川“让每个人都有综艺看”的理念恰巧切中这类用户群体的痛点。
“情感”是人类的公约数,从百川创制的逻辑上看,情感的表达也是节目的核心。不论是《百川老朋友》中对于老年人情感需求的思考,还是《百川乐时空》以音乐化解代际冲突,又或是《百川高校生》中,从大学生看到社会的切面,都让人看到了综艺的另一种打开方式。
以情感为切口,触达更广泛的人群,《百川综艺季》这片试验田填补了“无声人群”无综艺可看的困局。在探索综艺创制新模式的同时,将社会议题融入其中,也引发了更多关于社会价值的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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